军官脸冲着地面,也不知道骆有成在喊谁,没动。骆有成只能用意念力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联系你们殷老板,我有话要和他说。”
军官睁大了眼睛,他家老板是姓殷,但人在北美,怎么可能和这泥猪扯上关系?
“您是?”再怎么看不起人家的长相,敬语还是要用的,这点分寸军官是有的。
“你连我都不知道?”骆有成有点遗憾,让殷老板吃了那么多次亏,原以为他会帮自己宣传宣传的。比如不要招惹骆远成啊,见他礼让三分啊,结果这老货什么都没做。
军官在心里骂道:你特么全身都在滴着泥浆子,谁知道你是谁啊?
骆有成大气地决定不追究殷老板的过错,大大咧咧地说:“你就说骆远成找他。”
军官没听过这个名字,也不知泥浆后面藏的是哪家的大人物,他迟疑了一下,“那我去拿投影仪。”说完,他转身,小心地避开地上的同伴,往山洞走去。
骆有成一怕他进洞捣鬼,二跟他有仇,意念力凝成的鞭子在他身上抽了一记。
这是公然报复,他骆有成虽然满身巧克力浆,但肯定不是巧克力捏的。刚才挨了那么多炮弹子弹,没道理让他和颜悦色以德报怨。这位军官是三位炮手之一,骆有成记恨着呢,这一鞭子算是利息。
“谁让你去拿了?”骆有成喝道。
军官心里大骂:哪来的夯货,不拿投影仪怎么让你和老板面对面地对话。背后火辣辣得疼,他的小脾气也上来了,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骆有成。
骆有成觉得意念力鞭子无色无形,没有威慑力,得给它上点色。他让鞭子在地上滚了一圈,裹进去了很多草叶。他看着绿油油的有如实质的鞭子,在空中打了个响鞭,很满意。
骆有成回瞪回去,眼白在巧克力浆的衬托下,格外得白,目光射人,气势比军官强多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