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凤凰姐姐,你忘了你疯狂的自愈异能了?没准那里也复原了呢。天哪……”梅朵惊呼道。
“天哪……”凤凰捂住嘴巴,跟着惊呼。
“我帮你检查一下。”
“梅朵,别……轻一点……”
过了一会儿,梅朵又开始大呼小叫:“啦啦啦,我姐姐是永远的处女。”
梅朵开始唱起歌来。梅朵长大了,她的声音像曲珍阿妈一样清亮空灵。
当阳光把我们驱离床榻,
我会绝口不提昨夜的疯狂。
你依旧是你,
不曾有一丝改变。
当夜笼住小屋,
我搂住我永远的新娘。
啊噜噜……咿嗦 天天做新郎。
啊噜噜……咿嗦
做你一生的新郎。
凤凰整理好自己战衣,跺着脚说:
“梅朵拉姆,你给我闭嘴,不准唱。”
但梅朵却依旧忘我地唱着:“天天做新郎啊,一生的新郎。”
另一个山头,春风听着空灵缭远的歌声,问扛着山羊的嘘嘘:
“这是啥意思?情歌?是凤凰借梅朵的口像我表白吗?”
嘘嘘温柔道:“咯咯咯……贱主人。”
“你说是?”春风摇摇头,“不应该啊,她才说了要忘记的。”
春风认为最大的可能是梅朵发现了昨晚的事,在起哄呢。
嘘嘘的声音尖厉起来:“咯咯咯……贱主人。”似乎在怒其不争。
春风继续摇头:“算了,我和她不是一个频道的人,永远不可能共享一台收音机。”
这句话嘘嘘听不懂,她歪着头打量自己的主人,但主人并没有为她解释的心情。她又去听那歌谣,歌词并不难懂,但她并不理解。
突然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