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那个?绿色长檐帽?”
“对啊,姑娘见过他?”
“我刚才看见他和这条街的巡逻员抱着一个女人往那边走了。”王蓓蓓随意指了个方向,“我让他们帮忙,他们都不理我。”
队长的拳头嘎巴嘎巴地响,“好你个陈癞子,老子深更半夜从床上爬起来找你,你倒去玩女人?”
听说巡检员是个癞子,王蓓蓓心里就觉得一阵膈应,刚才还被他搂腰来着。她正想添油加醋,一个声音打断了她:
“姑娘,你不是失忆了吗?你怎么记得狗抢了你的奶瓶,知道这条街平时没人,还记得巡检员?”
好强大的意志,居然能对抗老娘的魅惑,王蓓蓓心中一凛。于是,她对人群中的他多看了两眼,后者很快在眼神中熔化了。王蓓蓓拍了拍堪比大雪峰的傲人胸脯,原来是刚才少看了一眼,虚惊一场。
“你不懂,这叫选……选……”王蓓蓓选了半天也没选出个名堂,没文化的弊病这时候就暴露了。
“选择性失忆。”一个上了点年岁的警卫说道。
王蓓蓓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这是个大叔,长得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歪瓜裂枣。看年岁大概在三十七八,不到四十,至少应该上过初中,甚至高中,难怪那么有文化。
“对,就是选择性失忆,有些东西记得,有些记不得。”
警卫们恍然大悟,觉得理当如此。
王蓓蓓嗲声嗲气地说:“哥哥们,蓓蓓想不起家了,带我回警署好不好?一想到警署,我就特有安全感。”
队长温言说道:“我们还要找巡检员,要不你在这里稍微等一会儿,我们找到人就过来接你。”
“嘤嘤嘤,你们也不管我。那个陈癞子明明去玩女人了嘛。”
一名警卫帮腔道:“是啊,队长,房门一关,谁知道巡检员在哪间屋子?我们总不能挨家挨户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