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身体就像水中的浮萍,轻飘飘地荡在空中,无论魑的腕足怎么挥动,他总能轻巧地避开。但他如果想沾上魑的身子,魑完全躲不掉。只要被他接触过的魑,身体就会抖得像筛糠的筛子。骆有成眼力不错,发现这人身体接触到魑的部位,会生出发丝状的触手,或者说刺细胞更准确。刺细胞分泌的毒素对于魑来说是无解的,一头魑最多能坚持半分钟,生命体征就会完全消失。就骆有成所知,魑还是有一些毒抗能力的,但在这人面前,这点能力完全不够看,就像魑的电抗能力在独角犀的面前是个笑话一样。
还有一人戴着一顶五彩斑斓的帽子,极其鲜艳。帽子的形状也很别致,从额头一直垂到腰椎处,像极了色彩艳丽的毛虫。事实上,那确实是一条个头很大的毛虫。魑似乎对这个鲜艳的怪物很惧怕,人未到,腕足就已经缩成了一团,那人会用手中的长枪轻松地扎穿它的头颅。不知道这只巨毛虫是枪客的共生兽,还是他养的宠物。
其他人,无论用什么武器,身手都好得不得了,在魑堆里腾挪跳转,游刃有余地收割着它们的性命。但他们几乎不去招惹魉,那个皮糙肉厚的巨兽机甲,和它死磕,在战场上绝对是时效比很差的不智行为。生物机甲的灵活性本就不算高,这些人躲避魉的攻击显得十分轻松写意,余暇时还有闲心收走一头魑的性命。
三十名生力军的加入,顿时让雷鞭王豪情万丈,他哈哈一笑,一甩鞭,鞭梢扎入城外的泥土中,他顺着鞭桥跑了下去,加入了战团。
骆有成也感受到了久违的热血和冲动,镇北已经有了足够的人手,他身体一晃,向镇南飞去,八把镖刃从口袋里飞出,环绕在他身周。他没有落到地面,而是离地十米的空中,居高临下地控制镖刃,直刺魑的颅顶。魑很难防范,毕竟它们不能随时随地看天。他的杀敌效率非常高,一分钟内,有六十四只魑死在镖刃下。杀死这些普通的魑不是他的主要目标,他想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