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是野兽亲近型体质?他们怕我知道他们的秘密,所以要杀我灭口?”女巫很生气,“要不要我召些毒虫,咬死这些恶人?”
尽管托尼给女巫灌输了许多优秀品质,但她一生气起来,想法依旧很简单暴戾——以暴制暴。托尼哥的工作还没做到家。骆有成试着呼叫托尼,果真没有回应,应该是去给女巫强化优秀品质去了。
“先别杀啊杀的,我们来分析一下。”商士隐放出了拍到的影像,边看边说,“马雄不是话事人,中年女人才是。你们看她说话时的表情,是上级对下级的态度。睡觉时,他们也进的不同的房间,所以两人是夫妻的可能性非常小。”
商士隐又把影像倒到开头,指着一个侧影说:“这是屋里唯一的年轻女孩,应该是马雄的女儿。”影像快进,“你们再看女人进的房间,是马雄女儿的卧室。有没有这种可能?女人以马雄女儿为质,胁迫他就范。”
女巫说:“这个可能性也有,但也不排除夫妻俩因为生活不和谐分居呢,当妈的和女儿睡也正常啊。”
商士隐反驳道:“镇上所有的人,包括雷鞭王都把魑称为怪物,唯独这女人知道魑魅魍魉,她还能请求支援。我基本可以确定,女人是那一方派驻在奔栏镇的代表。”
“那一方的代表和马雄的妻子,两个身份并不矛盾。”女巫在抬杠了。
骆有成打断了两人的争论,他说道:“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但马雄这样的人,雷鞭王却放心让他守城门,你们说是什么道理?”
女巫:“对啊,为什么呢?难道不怕他把怪物放进城?”
商士隐:“马雄也不是第一年守门了,这都守了十多年了,好不?”
骆有成说:“也许这就是双方的一种默契吧,这事我们暂时也不用多想,等魑魅围城的那一天,我们过来看看就啥都明白了。”
“如果到时候又有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