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鼠肉无毒,切片烤制后,焦脆酥香,十分可口。没想到,臭水塘子里还能产出这种美味,难怪之前他们很紧张骆有成来夺食。
一度被大老鼠吓得吱吱哇哇的米豆豆,也吃得十分投入,一条条肉丝扯下,放入嘴里,不时还闭上眼睛,十分享受的样子。
米豆豆是个很矛盾的个体,看着很胆小的一个人,动不动吓尿裤子。但她却敢把魑切片,给死鼠扒皮。三十多只大藻鼠,有一半是她拾掇的。能吓到她的,只有活物。
他们此刻在坐在一间很宽大的房间里,高四米,长宽都有十来米,说是个大厅也不为过。靠墙是粗细不一的管道,大厅的角落有一部正在工作的发电机,另一侧有一个小型操控台。这里是净水系统操作间。右侧有两扇小门,里面是员工休息室。
八个人围坐在大厅中央,中间生了一堆火,火上放着一个钢制的烧烤架子,一片片切好的鼠肉被丢到架子上,不时有油脂滴落到火堆中,让火焰陡然拔高。
与骆有成、米豆豆同座的是五男一女。这几个人之前在观山定居点生活,两个月前,观山被魑攻破。六人逃到了这里,暂居下来。
女人约摸三十来岁的年纪,穿着紧身的毛衣毛裤,姿色中等,身材却很火辣,前凸后翘。
许是想和同为女人的米豆豆说说话亲近亲近,女人和米豆豆身边的男人换了个位置。米豆豆秀眉一皱,快速地和骆有成换了个座位。女人脸挂不住了,很不悦。
骆有成对姐姐的怪异行为也不解,但他很快明白了原委。身边一股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传来,压制了藻鼠肉香。
骆有成在心中叹道,自家姐姐的情商是没得治了,好歹给主人家留个面子,敷衍几句,再找个借口调换座位也好。
“我姐姐性格有点内向,”他打圆场,顺便转移话题,“这位大嫂是哪位大哥的婆娘?”
女人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