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有成向娇娘力士一指:“你过来点,我有话问你。”
娇娘力士挪着步子过来。
“蹲下吧,坐下也行,你站着我太压抑。”
娇娘力士一屁股坐下来,骆有成感觉马扎轻轻震了一下。
“你会什么?”
娇娘力士大脸红嘟嘟的,轻声道:“绣花。”
“还有呢?”
娇娘力士脸更红了,声如蚊蚋:“打鸟。”
骆有成:“还有吗?”
娇娘力士:“绣花和打鸟。”
骆有成:“……”
徐婶婶帮着解围道:“我们家呆呆娃绣花绣得可好了,比村里大部分姑娘都绣得好;打鸟也打得准,不用看的,方圆几公里,随便丢块石头就能打着。”
骆有成点点头,继续问道娇娘力士:“你是个近视眼?”
“嗯。”
“打鸟不用眼睛看?”
“嗯。”
“那你靠什么发现飞鸟?”
“我能听到风。”
骆有成笑了:“瞎扯吧?天上风大了去了。”
娇娘力士大脸像煮熟的蟹壳:“不一样的风。”
一直旁观的米豆豆若有所思地说:“他说的风或许是指飞行引发的气流场。”
“所以你投出石头前根本没有看到我们的飞翼?而且你根据‘风’的大小,选择不同的石头?”骆有成继续发问,如果米豆豆猜测为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飞翼在隐形状态也能被击中了。
“我以为那是牛鹰,选了块最大的石头。”娇娘力士压低头,但所有人依旧能看到他的脸。
“就是像牛一样大的鹰。”徐婶婶解释道。
骆有成心中赞叹,人才啊,妥妥的人形地对空武器,蝶恋花那帮杂碎要是敢去书院,就让他坐在那里一边绣花一边丢石头,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