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长得好乖哦。”
“这个哥儿才长得乖。”
女人们围着两人叽叽喳喳。
骆有成轻咳一声:“各位姐姐阿姨,我们是来找人的。”
“你们找谁啊。”
骆有成一指大号娘炮:“他。”
大号娘炮闻言向前挪,离两人三米的距离才停下来仔细打量。两米五高的汉子站得这么近,让骆有成感受到不小的压力,米豆豆更不济,隔着外套把骆有成的胳膊拧得生疼。骆有成忍不住把她的爪子拍开。
一个年轻女人说:“你们别怪哈,娇娘眼睛近视。”
娇娘是指大号娘炮吗?随手丢块石头就能打中几公里外目标的人居然近视?什么鬼?
娘炮过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我不认识你们。”声音像黄鹂清脆的鸣叫。
骆有成吓了一跳,米豆豆花容失色,伏在骆有成耳边轻声说自己还是不要这个实验体了。骆有成白了她一眼。
不等骆有成开口,一个姑婆打圆场:“不认识也没关系,来者是客,中午就在这儿吃饭吧,呆呆娃今天打了三只鸟呢,你们有口福了。”
骆有成觉得自己两只眼皮都在跳,合着自己和米豆豆就是被大娘炮打下来的鸟。但他也感受到,这些人不仅不坏,而且古道热肠。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当下也不说破,跟着女人们往村里走。
女人们也不做活计了,陪着客人聊天。两个年轻的女人让出了两个马扎。骆有成总是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大号娘炮身上引,从七嘴八舌中,骆有成对大号娘
炮大致有了个印象。
大号娘炮本名叫刘博松,今年二十二岁。他父母喜欢女孩,所以从小他的心里就住着一个女孩。灾难那会儿,父母死了,他挺过来了,跟着二叔长大。二叔拼了命地想纠正他的认知观,动辄竹笋炒肉,从一米揍到两米五,不得不放弃。因为住在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