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

可是没想到，现在宠爱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竟然不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也是这几天，才消化掉这个事实的。

“何止对付我，她是想杀了我！”沈碧冷嘲道。

凤之凝的狠毒，她已经领教过了，只是当初并不知道，原来是她的亲爹赋予了她伤害她的权力。

西蜀皇此刻真的是懊悔得肠子都青了，对女儿的愧疚之情犹如浪潮般层层叠叠涌现上来，恐怕现在就算让他把心掏出来，他也愿意吧。

“女儿……朕……朕对不起你……”西蜀皇的喉咙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般，连发出声音都觉得困难。

“陛下，您还是先确认清楚比较好，省得和太后娘娘一样，认错了女儿。”沈碧看着他，说出来的话满是讽刺。

要不是这两个自私的人，原主前世又怎么会痛苦一生，自尽而死？

若她是金尊玉贵的公主，又怎么会被人害成那样？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错。

不知道为什么，她此刻觉得自己心中就像是有一团火憋在那里，发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不想面对西蜀皇。

她转过身，不再看他。

“陛下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民女就先告辞了。”

她说完，福了福身，不等西蜀皇开口，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西蜀皇见到她挺直脊背走出去的身影，想要开口挽留，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他们直接或间接对女儿造成的伤害太大，他甚至觉得自己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西蜀皇伸出的手缓缓紧握成拳，慢慢放在了两侧，他漆黑的眸子中情绪翻涌，最后慢慢沉淀下来。

林素这个让他爱了半辈子的女人，现在终于成功让他恨上了！

“陛下……”李公公的身影从门外小跑了进来，跪地道：“刚才沈姑娘出去之后，并未坐轿撵，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