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
“妈的,那个死变态又来了,你们到底谁去应付他?”
叶欣语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了一个差不多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女人目露凶光,双手叉腰。
这会儿正站在走廊中间,对着面前十几个年轻的女人怒吼。
不过她的怒吼却并没有换来任何人的回应。
站在门口的叶欣语分明就听到旁边的那几个服务人员正在窃窃私语:
“那个房间里面的客人已经六十多岁了还来这种地方,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六十岁又怎么了?那老头子他虽然身体不怎么样,但是花样多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新来的吧!我听说差不多一个月之前也是这个老头子!他好像有什么怪癖,把人家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弄成了植物人!”
“天哪!这么恐怖!”
“不然呢?那一次刚好是我在外面服务,我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问题是他的名声都已经这么臭了,为什么还可能有人愿意去接待他!”
“那你就不知道了,那个老头子可是咱们宁海市的一个很有钱的拆迁户呀!”
“听说他正好手里有五十亿,而且还跟帝都的世家贵族有什么关系,所以香妈妈不敢得罪。”
“上次那个女的出事,他赔了整整五十万,是五十万rmb啊!不是越币噢!”
“那我们得去看看哪个女的要钱不要命!”
叶欣语将她们两个人的对话听在了耳中,也记在了心里。
她的目光十分凝重,耳旁不停回响着刚才服务员说过的一句话:
听说那个老头子是宁海城有权有势的拆迁富翁,而且还跟帝都的权贵世家有一些沾亲带故的关系。
叶欣语抬头朝着香妈妈那边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