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老蚌说道：“小畜昔年开启灵智之时，族中还有众多长辈在，曾告诉过小畜，这天下修行者中最尊贵的就是太清门下。所以仙师表明身份，小畜就知道是自家的仙缘到了。”

“原来如此，倒是一个有见识的老蚌。”林晓思忖片刻，说道：“也好，既如此，尔等可愿在贫道船上执役？若是愿意执役，百年之后，愿意褪去躯壳，转世人间的，贫道可以命本门弟子为尔等接引，再入吾门。”

“谢仙师大恩，吾等均愿为仙师执役。”一群蚌女声音柔软，如同吴侬软语，仿佛自带天魔靡靡之音，林晓也有些飘飘然、醺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