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不对。”仓杰淡笑。
湛谷几人一愣。
仓杰继续说,“你想请他从那灵堂出来,你要知道,他为什么跪在这灵堂里面,若单纯因为难过逃避,跪这么久,不像墨墨的性子。”
“你们辛苦了。”仓杰笑着拍了拍几人肩膀,“交给我吧!”
说着,走进了灵堂里。
礼堂的烛火有些黯淡了。
若不是秦组长还一直跪在这里,本来也该到了灭烛火的时间。
仓杰慢慢走在秦墨身旁。
和他同时盯着灵堂上的黑白照。
“你得回去?”
秦墨不语。
“松赢派来使者,和我们的人再次交涉了。”仓杰不急不缓说,“他要让下镜面派代表去道歉,说不定还有缓和的余地。”
“这徒弟死了,不懂事,做了错事,当师父的去道歉,再合适不过。”
“琴子房的死。”
“你要去给松赢道歉才是。”
秦墨的身子明显剧烈的抖动了几下,他冻得僵硬的手掌猛然握住,在那刹那间,听到骨骼经络响动的声音,仿佛整个身体的骨关节,都如老旧的机器运转起来一样,咔咔作响。
“参与杀你徒弟的人,倒是挺多的。”
“若说给了致命一击的,恐怕是封向心和封离心了。”
“你要给松赢道歉,还得感谢这俩人杀你徒弟才是。”
“若不是你徒弟死了,这沙子代替物资的事儿,彼此还难以扯平呢。”
“至于后续的……”
仓杰缓缓笑了笑,“是战是和,倒是件值得思量的事,反正下镜面已然坏了‘镜面共存条约’,也不怕他们再坏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所以啊!”
“这次的歉,你是必须要道的。”
“至于怎么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