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间荒又陷入寂静无边的黑暗中。
远处荒芜的沙坡上。
一位老者,捧着一壶酒,咕噜咕噜喝着。
另一位老者坐在他身边,看着极远处消失的蓝光,“很美,不是吗?宛若极光。”
“美个球,蓝了吧唧的。”龙逸寒瞥了云观天一眼。
云观天无奈笑笑。
他显然选错了对象。
和龙逸寒说诗情画意的句子,那就像对牛弹琴。
“墨墨进入间荒了。”云观天沉默了半响说。
龙逸寒仰着头,晃动了下酒葫芦,一滴酒从酒葫芦的口子缓缓落下,他如饥似渴的咽了下去,烦躁的将酒葫芦撇在腰间,“没酒了,赶紧回去让刘大嘴给老子做酒去了。”
“一天天的,酒都不够喝,渴死了。”
龙逸寒显然是在答非所问。
“如果,我们有勇气进入上古战场就好了。”云观天叹气,“你其实也在担心墨墨的安危吧!这无尽漫长的岁月,我们几个,也只有那一点儿念想了。”
“别提上古战场。”龙逸寒颤抖着。
他突然歇斯底里朝着云观天怒吼,“我们克制不了自己心魔,那地方,不能提,更不能去!”
云观天默然半响,缓缓站起来,跟在龙逸寒身后,消失在无尽黑暗中。
“那个……你算没算那小子的安危。”龙逸寒最终还是忍不住问。
云观天摇摇头。
“你怎么不算!”龙逸寒气的瞪大眼珠。
“我不敢。”
随着云观天的话,他也沉默了。
两人身影,很快消失在间荒无边夜色下,就仿佛从来没来过。
当一切陷入死寂。
这里便再也没了所谓的生命力。
那是一阵极强烈的眩晕!
令人们头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