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有谢布财、荣国乾几人,都过来了,他们站在远处,凝神看着宅院中,跪着的秦墨。
“他疯了吗?”窦凤嫣紧咬发紫的嘴唇,这场寒冬,并不是柔弱的姑娘可以抵御的了的。
她听闻秦墨宣战的消息,不顾阻拦,就和爷爷一起过来了。
担心一路,直到看到他背影,更加的担心了。
窦金宁取下眼镜,哈了哈气,擦了擦镜片又戴上,他缓缓说,“他一路坎坷走来,势必要疾恶如仇……”
“他的行为,又岂能单单用‘疯狂’二字,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