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管先前多么牛逼,现在都是一个失独的可怜虫,拼了一辈子才打下一份偌大的家业,最终却无人继承。
金元宗走到小秘书的跟前,什么话也没多说,突然一抬脚狠狠的就踩了下来,正冲着小秘书那白皙秀美、铺了一层厚厚粉底的小脸,顿时就听‘啊哟’一声惨叫,小护士那尖锐痛苦的声音从嗓子里发了出来。
金元宗抬起头,冲两个壮汉递了个眼神,语气很平静的道:“让她知道知道这世间什么叫痛苦,不是每个嘴硬的女人都能当刘胡兰的,刘胡兰为的是革命,根本不是她这种卖脸的骚逼能比的。”
两个壮汉一起点头,也没用什么特殊的手段,赤手空拳、拳打脚踢的就招呼了下来,不出两分钟,躺在地上的小秘书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了,一边哭喊着一边讨饶,并声嘶力竭的喊道:“我说,我说,我说……”
两个壮汉根本看都不看金元宗一眼,只顾着动手,他们跟了金元宗也有七八年了,对金老爷子的脾性可是很了解的,他不开口说停,你只管办事就好,他觉得差不多了自然会喊停,这是金老爷子一向的行事风格。
小秘书一边承受着巨大的殴打之苦,浑身上下的骨头仿佛都要被这两个壮汉给捣碎了,她刚才的那一句我不说也只是一时兴起,她根本就没有坐刘胡兰的胚子,一身细胳膊嫩肉的,也根本承受不起这种摧残。
可这世上就是没有后悔药可卖,既然选择了嘴硬,也甭管是出于什么愿意了,此时的结果必须默默承受;金老爷子虐人一向都是有一个标注的,这标准说起来也蛮有意思——最少要让姥姥不认识,严重点的妈妈也不认识,这小秘书已经过了姥姥都不认识的阶段,正在向下一个阶段发展。
另一旁趴在地上的那个自称是许总的中年男人满脸的恐惧,趴在地上撅起着屁股就好像是朝圣膜拜皇帝的佞臣,浑身哆哆嗦嗦的又像是等待着公狗插入的母狗,脸上的冷汗一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