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了，明白了自己与林萧之间的差距，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陈果果到头来，也是选择了林萧，而不是自己。

什么叫做面若死灰？心死灯灭？现在的杨谦就是如此，此刻的他，宛若失去了灵魂了一般，整个人已是行尸走肉一团，他蓦然抬起了头来，用凄然的眼神看着林萧道，“照顾好陈果果，如果有可能的话，代我对她说句对不起，我欠她的，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会还上。”

“我会的……”轻轻的走上了前去，林萧也是感慨了一声，右手猛然一掌，将杨谦的心脏震碎，送他上了路。

对于一个彻底失去了生存期望的人，送他上路，才是最尊重他的一件事情，虽然杨谦是自己的仇人，更做出了天理不容的事情，但林萧还是不想再让他在这个世间，继续承受折磨了。

“将他尸体好好安葬吧，至于其父母那边，也给点钱，算作补偿吧”，有些意兴阑珊的感慨一声，林萧也是缓步走出了审讯室。

林萧并不是没有杀过人，但从没有哪一次有如此的感慨良多，因为他以前杀的人，都是在战场上，亦或者是早已知道了他们的罪恶。

可这一次，杨谦虽然也是罪大恶极，但他真的就对陈果果没有感情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在最后的时刻，潸然泪下。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这最后的时刻，杨谦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对林萧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语，不过做错了事情，那就得自己承担，死，也不妨是一个好的归宿。

……

追上前来，唐啸天重重的拍了拍林萧的肩膀道，“小子，想开一点，这个世界本就是如此，弱肉强食，这杨谦，也是死有余辜。”

“我当然能想得开，只是心里有些感慨罢了”，林萧摇了摇头，曾经他杀的那些人，都基本没有开口，就算开口，也只是求饶而已，可这一次的杨谦，却是说出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