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圣上就真的能责罚不成?”
迟烽从前只觉得此女家世显贵还温柔体贴,处处为自己着想。可如今怎地却知晓,她竟如此愚昧不堪?!
屡屡破坏自己的计划后,还不知反悔,揭破多年温存的假象后,露出的竟是这么一副自私自利的面容!
他猛地一挥袖子,“我看你简直是目无王法!罢,我也说不住你!此事,待岳父回京后,我会仔细秉明。看岳父是否会同意你的做法!”
说完,便再不看徐媛,转身离去!
徐媛站在原处,忽而狠狠地揪住手里的帕子,恨声道,“一个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待我父亲回京,我要你们一个个好看!”
徐妈妈低头站在门口,往外瞅了一眼,见半夏偷偷摸摸地从角门溜了出去。
就听里头徐媛在问:“人都去哪儿了?还不到跟前伺候!”
徐妈妈正要掀帘子进去,从走廊那头跑过来的山丹先一步走了进去。
徐妈妈在屋外站了会儿,扭身也出了院子。
……
当晚。
一乘小轿,从迟府的西南小门悄悄离去。
径直便往燕雀胡同的徐家宅子而去。
迟府的竹苑里。
灯影之下,少女娇美的身段儿映在窗户纸上,摇曳而模糊。
柔柔缓缓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果真去了?”
窗下,猫着腰的徐妈妈谄媚地答应,“老奴看得真真的,错不了。”
“嗯。”
少女低低的笑声传来,“小菊,去给徐妈妈抓一把钱买酒吃。辛苦了。”
徐妈妈忙不迭躬身,“不敢不敢,多谢九小姐。”
小菊抓了个钱袋子出来,放在她的手里。
她再不多留,转身便匆匆走了。
小菊回了屋子,看少女,姿态松懒地靠在矮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