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时,就说这些?”
迟芸儿立时笑道,“倒也不是,宫里的事,只偶尔提及。”
徐媛放心地点点头,“如今这宫中不太平,尤其那‘鬼太子’掌权,一片的风声鹤唳。听你们父亲说,如今这朝堂也是十分不安稳。宫里的事情,少打听。”
迟敏敏和迟芸儿都是齐齐点头。
徐媛又道,“那昨晚,看来她是从第四栈口下船的了?”
不想,迟敏敏却摇头,“我先前叫人去问过了,据说昨晚,她在天仙舫靠岸前,就先回了府。如今,似是病了。”
“病了?”徐媛疑惑,“莫不是故意遮掩?”
“这倒不是。”迟敏敏又道,“确实进出了几个大夫,竹苑那边也是一通忙乱。我让银翘(迟敏敏的贴身丫鬟)过去问的时候,说是昨晚在护城河边没寻到家中的画舫,无意吹了风,受寒了,如今竟是连床都起不来了。”
徐媛暗自失望,又看徐妈妈,“徐忠怎地如今还不回?”
徐妈妈一脸仓皇摇头,“奴婢也不知晓,他为何至今未归。一早奴婢就着人去打听了,不仅他没有消息,连着奴婢的那两个侄儿,也完全不见人影??”
徐媛皱眉,“这就奇怪了,这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迟敏敏看了看徐媛,“母亲,这事还是蹊跷在天仙舫上,不如,这两天我与妹妹再去一趟大公主府,拜访小郡主,问一问那天仙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
徐媛犹豫,迟芸儿笑着往她跟前靠了靠,“母亲,您忘了刚刚的话啦?”
徐媛看了她一眼,摇头叹气,“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也该知晓,制人手段,处事之法了。”
两人当即欢喜。
又与徐媛说了好一会儿话后,才告辞离开。
结伴走过花园后,迟芸儿笑着看迟敏敏,“大姐,如今可是得了母亲的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