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此时到底是何反应,继续说道,“然而,念及你为迟家生育一对儿女,又操持家务多年,只要你从今以后安心后院,伺候夫君,今夜之事,便既往不咎。”
随后,又看向刘蓉,“你可有异议?”
堵着她嘴的人松开了手,刘蓉却没说话。
迟端眉头一皱,“还不快谢谢父亲!”
刘蓉却仿佛没听到一半,依旧只是木木地坐在那里。
迟端又要说话,旁边,迟妙棉走到刘蓉身边,跪了下来,“多谢祖父不罚之恩。孙女代母亲,谢过祖父。”
面对她的知礼,迟明德很满意,点了点头。
又道,“你能明白祖父的用心就好,扶她回去歇着吧。”
迟妙棉点点头,伸手要去扶刘蓉,刘蓉不动。
她只能低低唤了一声,“娘。”
刘蓉这才缓缓转过头来,看向迟妙棉。
迟妙棉眼眶一红,又轻轻唤她,“娘,我送您回去。”
刘蓉突然像反应过来一般,一下将迟妙棉抱住,嘤嘤地哭起来,“棉棉,娘好苦啊!你大哥也走了,你父亲还这般对娘,娘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迟妙棉也含了泪,“娘,您还有女儿,还有我呢。”
“棉棉!”
“娘!”
一众看热闹的嘲讽的讥笑的,在这母女二人凄楚的哭声中,倒是消停了不少。
迟明德刚刚才缓和的脸又沉了下来,瞪了眼迟端。
迟端立马上前,“哭什么,还要让人看笑话?赶紧回自己屋去!”
哭得正难过的刘蓉突然抬起头来,“我自然是要回去的,可是霜降的事,你无论如何都该给我个说法!”
这话一出,厅内又都是静了静,纷纷朝迟明德看去。
迟明德的脸色已经有点黑了。
迟静姝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