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倒是贫僧的过错,没有看出你家公子的心思,竟让他在佛门清净之地,做出那种七煞之罪。贫僧罪过,阿弥陀佛。”
刘蓉现在心头最大的痛就是这个早逝的儿子,闻言顿时大怒,“你撒谎!你骗人!你是不是跟迟静姝合谋好了,试图加害我儿的?!”
小和尚顿时脸色难看,可出家之人不以口舌之争。
只看了眼刘蓉,再次念了声佛。
迟明德已然不满地看向刘蓉,“对佛门子弟,胡说什么!”
又对小和尚说道,“还请小师父勿怪,此妇刚刚经历丧子之痛,心智失常,并无冒犯之意。”
小和尚行了一礼,“是,还请夫人节哀。如无要事,贫僧便告退了。”
迟明德含笑,让人恭送小和尚。
刘蓉看她辛辛苦苦找来的人,居然反而帮迟静姝洗清了嫌疑,顿时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要不是后头仆妇扶着,几乎都要晕倒过去。
那边,迟明德已经站起来,“既然事情明白了,此事与老九并无纠葛,就不要再闹了,你且把钥匙和账簿早日整理……”
“不!”
刘蓉却突然说道,“父亲,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何非要跟那黄小姐换屋子?若不是存了歹毒之心,她怎么会换屋子?”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迟静姝缓缓地站了起来,看向刘蓉,“二婶,侄女儿不知您为何一直要这样怀疑侄女儿。那日换屋时,并非女儿有意,乃是黄小姐执意。当时侄女儿也并不明白她为何非要侄女儿住进二号禅房里,后来却听说……”
她顿了下,眼眶又红了几分,却朝迟明德看去,“原来那日,黄小姐早早地就跟开元寺周围一带游手好闲的懒汉闲帮,说貌美惊人的迟家九小姐,住在二号房。而那几个夜里头试图闯禅房,却被知州夫人抓住的匪徒,便在其中。”
说到这,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