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小鱼狠狠的瞪柴小胡一眼,说了一个字,“滚!”
然后聂小鱼便重重的关上了门。
柴小胡见聂小鱼不肯借被子,正打算坐椅子上将就一晚上,却见聂小鱼抱着一床绿军被出来,重重摔在柴小胡怀里。
还丢下一句,“晚上睡觉不许打呼噜啊!不然,我就用臭袜子把你嘴巴给塞上。”
柴小胡看着转身离开的聂小鱼,笑了。他突然发现,这个丫头其实并没有他之前想的那么坏,虽然她满嘴跑火车,但心地还是挺善良的。
从她能够把病重的母亲照顾的这么好,便可以看的出来。“孝”,是一个人人品最根本的体现。
柴小胡将被子铺在床上,将就着睡了一晚,第二天便去外面买了生活日用品。
柴小胡虽然从之前的别墅又住回了这种合租房,但是他并不觉得有多苦。因为他原本就是从这个阶层爬上来的。这种生活他并不陌生。
所以,柴小胡只用了半天,便适应了这种生活。
由于柴小胡是一个人,他便提出,干脆跟聂小鱼她们母女一起吃饭。这样也省的他再另做。他每个月再交给聂小鱼六百块的伙食费。
聂小鱼也同意了。反正她每天三顿饭都是要做的,多柴小胡一张嘴,她也不过是加些量而已。
中午吃过午饭,聂小鱼便出去了。柴小胡便在家里陪聂母聊天。
经过半天的相处,大家也都有了些基本的了解。柴小胡也大概知道了聂母生的是什么病了。
聂母得的是脑溢血。因为恢复的不好,一直是半边身子不能动。由于已经在床上躺了五六年了,虽然只有四十八岁,看上去却好像六七十岁的老太太一样。
“我得这病的时候,小鱼才十四岁。那会儿她还在读初中。我男人死的早,就只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
说实话,那几年我想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