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小胡并没有要来跟自己抢床的意思,脸色好了许多。
“刚刚楚飞燕找你说什么呢?”
“你都看到啦!也没说什么,就是闲聊了几句。”柴小胡随口敷衍。
“不说是吧!”沈冬梅从床上站起来。“信不信本姑娘把你吊一夜?你别忘了,本姑娘可是女流氓。流氓你也敢惹。”
柴小胡叹口气。“我这算是上了贼船了吗?”
沈冬梅不耐烦起来。“别那么多费话。快点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被她迷晕了,把我们的事情都告诉她啦?”。
“没有。是她自己猜出来的。我就说瞒不过去吧!你还非要瞒,你姐她早就认识我了。这戏哪有不穿帮的。”柴小胡摇着头。
“要不,明天天一亮咱们就找个借口开溜吧!”
沈冬梅嗔他一上眼。“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外婆刚刚跟我讲了,这一次要我们至少住一周。”
“那我岂不是死定了?”柴小胡叫苦。“这戏都被人看穿了,还要强演一个礼拜,这怎么演嘛!”
沈冬梅想了想。“我去找燕姐谈谈。”
说完,沈冬梅出门了。
“那不然,你晚上就住她那儿吧!”柴小胡跟在后面悄声说。
沈冬梅瞪柴小胡一眼。“你就这么怕我吗?”
“我这不是怕你,造人辛苦嘛!”柴小胡调侃一句。
沈冬梅回身打过来,柴小胡赶紧把门关上。
这一夜,沈冬梅没有再回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大家纷纷跟老头老太太告辞。偌大的院子里,一下子便只剩下老头老太太和沈冬梅、柴小胡,还有楚飞燕。
沈冬梅昨晚,也不知道跟她表姐楚飞燕谈了什么,楚飞燕倒也没有揭穿柴小胡,还帮着他们一起演戏。
中午吃过饭,楚飞燕将柴小胡叫到她房间。
柴小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