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祖盯着叶小雁，“你老公准备怎么到港？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我给你上了手段再说。”

“呸。”叶小雁一口痰吐了过来被王耀祖侧身躲过。

“呵，就知道，建明，动手。”

刘建明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个内部调查科的人。

“怕什么? 又留不下伤口? 内部调查怎么了，警察办事也要讲究证据的啊? 又验不出来伤? 没凭没据的，不用搭理他们。”王耀祖拉开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 随手弹出一颗烟叼在嘴里点燃深吸一口。

刘建明干笑一声，只能硬着头皮将水倒在了白布之上? 随后一层层贴在了叶小雁脸上? 随即两个内部调查科的人就看见叶小雁呼吸逐渐急促，脖子都开始变得泛红，不停地剧烈挣扎起来，一直到浑身开始抽搐。

“住手? 住手。”两人吼着就要冲上来? 却被王耀祖抬腿拦住，“这里是中环警署，想动手，我怕你俩走不出去啊，”

“好好看着? 你俩干什么，你们有权上报却无权阻拦。”

两人一脸怒意地站在原地却也不敢真动手? 只是，这种刑训方式两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真的没伤，而路线显然也没开? 上报了也没用。

对付普通警员倒还无所谓? 可针对王耀祖? 拿不出证据显然不行，两人见此情景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刘建明把白布揭开，叶小雁剧烈喘息着，整个人完全在生死边缘走了一圈，在意识慢慢恢复后，恶狠狠瞪着王耀祖，一边剧烈挣扎一边咆哮道：“你们这些王八蛋警察没一个好东西，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东西！”

刘建明一见立刻按住叶小雁肩膀，这女人扭头就咬了过来吓了刘建明连忙缩手。

等着叶小雁看了一眼，王耀祖忽然抬手说道：“建明，算了。”

这女人已经不是骨头硬了，这分明就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