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伸手摸了摸,身上竟然没有伤口,不应该啊,明明记得有人冲自己开枪,而且就打在胸口了啊?
飞驰的车中,王宝终于是看人不再重影了,扭过头看向刚刚拉自己上车人,“都跑出来了,还带着头套干什么?”
“我怎么不记得安排过人来救我!”王宝满脸疑惑地问道,莫非是老婆安排的?
不应该啊,他老婆从来不接触社团内的人。
囚车可不是说劫就劫的,又不是死刑,搞不好就是落一屁股屎。
见王宝问起,旁边的人这才伸手抓着头套一揪,头套掉落,王宝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是你!”
“惊喜不惊喜!”刘建明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宝。
“意外不意外!”开车的王耀祖也扭头看了过来。
“你们!”王宝好一阵发愣才反映过来惊呼出声道:“你们害我!”
“噗”就在王宝惊呼出声的时候忽然感觉腰间一疼,低头一看,一根针管正插在腰间,一管液体已经趁着他发愣的时候打了进去。
猛然发力狠狠朝着刘建明一推,刘建明撞在车门上发出砰的一声。
“你给我打的什么东西!”王宝一脸惊怒,一把拔下针管吼道,许是太激动,肌肉牢牢夹着针头,只有针管被拔了出来。
“呵呵,怎么,堂堂的王宝也会害怕吗?”刘建明也不恼怒,而是一脸戏谑地看着王宝。
“妈的!”王宝这会哪里还有心情考虑那么多,伸手就拉朝着车门拉去。
“没用的,你现在下去也没用,劫囚车啊,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你说不是你自己安排的,谁信?”王耀祖笑着说道。
“你们!”王宝惊怒交加,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感觉头昏沉沉的,眼前又出现了重影,“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麻醉剂罢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