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我们这边的电话才行动的。”
总住院医凯莉沉声道。
“格蕾!”
亚当一怔,随后就明白了,冲着刚刚走出来,跟着一起做手术的莱克西,说道:“是不是你给警局打了电话?”
“嗯。”
莱克西点头:“她说她要杀掉她的孩子,我是证人。”
“我们这里有很多酗酒和西毒问题的女性,我们都让社工来处理。”
总住院医凯莉看着莱克西。
“这会造成忽视。”
莱克西反驳道:“孩子都得了严重的胎儿酒精综合征!太可恶了!”
“在米国,这种现象很普遍。
每1000个初生婴儿就有0.2到2个会得胎儿酒精综合征。
高达万分之二到千分之二,如果你都想管,你管的过来吗?”
总住院医凯莉说道:“推动犯罪调查不是你的工作,如果我们吓走了这些孕妇,对高风险胎儿的产前护理,没有好处!你明白吗?”
莱克西看了一眼亚当。
“听托利斯医生的。”
亚当看着她,提醒道:“这是总住院医在和你说话!”
“是!”
莱克西低头。
“我们都很厌恶这个酗酒新妈妈。”
总住院医凯莉见莱克西服软,语气也软和了一点:“但我们是医生,只做我们该负责的医疗部分,其他不该我们管的,不要多管,不然只会给医院和你自己,添麻烦。”
莱克西默默点头。
凯莉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亚当,转身走了。
“邓肯医生,你不骂我吗?”
莱克西眼见凯莉走后,亚当一句话不说就走了,担心的跟了上去。
“该骂的托利斯医生,都已经骂了。”
亚当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