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恐怖的笑容,一根根白骨从他的脸上和身上浮动,他望着有些惊疑不定的猿飞阿斯玛道:“仪式已经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了吗?”
“这是…”
猿飞阿斯玛惊疑不定地望着飞段。
说实话,飞段除了身体状态有点儿恐怖,似乎没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这也是晓组织的成员么?
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不过猿飞阿斯玛很快就明白了!
因为飞段忽然抽出了一根长刺,猛地刺中了自己的肩膀,与此同时,猿飞阿斯玛的肩上立刻喷出了一股血液!
“当他受伤之后,我的身体也会受伤…”
猿飞阿斯玛的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肩上的伤口,又看了一眼满脸邪笑的飞段,似乎是想要确认。
果不其然。
飞段下一刻刺中了自己的大腿!
猿飞阿斯玛的腿上也满是血迹!
这就是邪神仪式的恐怖之处,只要抽取到敌人的血之后,在固定的位置就能以伤害自己的方式伤害敌人。
恰好,飞段是一个不论受到多重的伤都不会死的邪神教徒;其他人却并没有他那种恐怖的体质。
猿飞阿斯玛痛苦地捂着自己的伤口望着那个嘻嘻哈哈地拔出长刺的飞段:“难怪干柿鬼鲛不担心我会逃跑,原来是逃不掉了…那家伙,不怕痛的吗?”
“嘻嘻嘻嘻…当然是不怕痛的!”
正当飞段在一群人围观进行邪神仪式的时候,脾气最暴躁的林檎雨由利有些不耐烦,拔出了自己的忍刀刺入了飞段的胸膛:“磨磨唧唧的,半点儿也不像个男人…”
飞段顿时倒在了地上,嘴里还在冲着林檎雨由利骂骂咧咧的:“你这混蛋女人,你的忍刀很痛的啊!”
哪怕飞段受到了致死的伤,他依旧没什么大碍,猿飞阿斯玛就不一样了,他慢慢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