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都不敢做也不敢当,还有两成,我也是只敢做而不敢当,又敢做又敢当的事情,唯有一成。”
说着,转头问顾佐:“小顾,我说得有理么?”
顾佐点头:“季班头所言极有道理。”
季班头转头向陈九笑道:“你看,小顾都说有理,我凭什么回答你?”
陈九咬牙:“你不承认我也知道是你干的!”
季班头笑着摇头道:“你这就是不讲理了。我季某人讲道理的时候,还很少有人敢不跟我讲道理。这样吧,再给你们个机会,你们问我一个问题,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如何?”
陈九道:“焉知你的回答是真是假。”
季班头望向顾佐:“小顾觉得可行么?”
顾佐依旧点头:“可以。”
季班头再笑:“小顾有点意思。这就对了,就冲小顾那么爽快,季某人可以再让一步,你们先问。”
陈九看了看顾佐,顾佐冲他点头,于是陈九提问,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我六哥和蒋七哥是不是你害的?”
季班头凝视陈九:“想好了,你当真要问这个问题?”
陈九斩钉截铁:“不错!”
季班头又转向顾佐:“你呢?你也想知道?”
顾佐苦笑:“我现在能不能撤出?”
季班头侧头望着篝火中跳动的火苗,摇头道:“不能。”
顾佐叹了口气:“那我也想知道。”
季班头点了点头,给出答案:“我亲自下的手!”
陈九脸色顿时满脸涨红,握着腰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咬牙问:“为什么?”
季班头伸出食指晃了晃:“这是第二个问题,等会儿再说,现在该我问了。”
陈七深吸了口气,把自己的问题憋了回去:“快问!”
“我自问这件事做得很隐蔽,你们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