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临了居然一生忠名付诸东流……”
李福达微微一笑,坐在了椅子上望着黎廷彦一字一句的道。
“滚滚大潮,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崇郡公为黎朝三朝卖命,这爵位是挣出来的!而今安南要亡……”
李福达说到这里,缓缓的站了起来开始往外走。
“您即便是心有忠义,也不至于举家殉葬罢!”
黎廷彦没有再说什么,轻叹了一口气起身道了书案处。
抽出一张信笺研了些许墨,匆匆的写上了几句、用上钤印。
吹干后塞入信封加盖火漆,又从怀中摸出一块铜牌一并递给了李福达。
随后整个人疲惫的靠在了椅子上,望着横梁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福达见此悠悠的叹了口气,躬身作揖缓缓退去。
“哗啦~哗啦~”浪花拍打在战船上,阮维武站在甲板上看着一艘小船打着灯笼缓缓的靠过来。
远远的用约定的灯火打闪过,才允许他们搭载小船过来攀上战船。
阮维武不必吩咐,下面的军卒很清楚。
只允许对方过来三个人,而且要查验过印信。
一切都没有问题后,上船的三人才被领到了他的舱室。
“且说罢!占婆王让你们来作甚?!”
来人恭敬的拿出了一封密函,双手递交给阮维武没有说话。
拿过这封密函,阮维武借着火光看了起来。
一点点的读下来,阮维武的脸色不由得逐渐阴沉。
贝尔曼在边境上与黎仁义一战,竟然是吓破了胆子。
连夜收缩兵力撤回了旧港,随军的明国将校也认为到时候了。
于是放出信鸽,通知附近的大明水师前来支援。
根据那将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