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便离开了城寨。
没一会儿,城寨下的黔州壮勇便分出几骑打着白旗飞驰到了敌方营寨前。
将几封信射了进去,还高喊:“我家大人仁慈,让你们把伤者领回去、尸体抬回去!”
“放心!打着白旗来,我家大人不会动武!”
城墙上的足利鹤听着米鲁下达这道命令,则是矜持的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心下感慨,这女子能搅乱西南手段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啊!
正在战时缺医少药,这些伤兵他们是救回去还是不救回去?!
救回去不仅要耗费粮食,还得分出人手去照顾他们、寻药草医者。
连大明军伍都没有配备多少医者,可想而知这些安南、东吁军中能配备多少医者?!
这些伤兵们在营寨中哀嚎惨叫,那免不得又会损伤士气。
而不救则更麻烦,一下就能让军卒们凉了心。
心都凉了,哪儿还有什么战心、战意?!
“心思颇毒,难怪那米鲁不敢稍有动弹!”
郑公路此时在安南军的城寨寨墙上,咬牙切齿的望着战场。
那按在寨墙上的手骨节凸起,满脸铁青。
“还请李先生见谅,老夫未曾听先生之言以至有此惨败……”
郑公路说着,转过身对李福达深深的一鞠抱拳:“惭愧啊!”
边上的莽瑞体他们几个,亦是面带愧色。
李福达刚才已经郑重的提醒过他们,明军的新式火炮很是厉害。
可惜的是他们带的是老旧的思维,以为不过是卫所那种火炮罢了。
谁知明军是真的有更强的火炮,而且居然还能够将他们的木盾击碎当场!
“此时再说这些已是无用,诸位还是赶紧再造攻城器械罢!”
李福达望着他们,苦笑着拱手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