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莽瑞体几人,脑子开始疯狂的转起来。
不断的计算如此计划的利弊得失。
诚如安荣贵所言,若是他们现在发动未必就能够攻破春城。
他们会被安置在城外营寨,显然就是那位明军少年主帅对他们不放心的表现。
否则的话,他们全都进入春城防御岂不是更好么?!
“我亦不瞒着诸位,如今我等头领身边皆有那位主帅所派之人随行……”
便见安荣贵说着,撩起了袍子亮给了这些个头领们瞧了一眼。
却见那袍子下有着一道带着血迹的伤口,看起来是凝结了。
外面包着一层层的布条,看着略有些狰狞。
“为了离开营寨出来见诸位,某亦是给了自己一下!才能寻着机会。”
郑公路看着这道伤口眼皮子抽搐了几下,诚恳的对着安荣贵行了一礼。
“安头领受罪了!”
莽瑞体等几人虽然没有说话,但看起来似乎也多信了几分。
“安头领且说说,你方打算如何配合我等?!不是真要我等强攻破寨罢?!”
安荣贵听得此言微微一笑,将衣袍盖回来。
扫了他们一眼:“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
“所以……自然是要真打!而且我黔州、桂西,必然卖死命、死力气打!”
郑公路猛然脸色一变,豁然起身便要说什么。
但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莽瑞体却先开口了,便见他站起来双目凝视安荣贵。
“好!好一个真做假时假亦真!”
沙定州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们打什么哑谜。
倒是郑公路似乎才想明白,一脸愧色的对着安荣贵拱手:“老夫莽撞了!”
“将军客气!”
安荣贵似乎不以为杵,继续道:“重要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