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把良民逼迫成奴仆可是犯了《大明律》的。
到时候一旦报官,再被人追查下来说不得就得抄家充边去。
这谁敢冒险啊?!
而且也没这必要啊,那么多灾民等着收拢呢!
收拢这些便宜的灾民,那不香么?!何必要冒着这么大风险。
“先生,如今您已有了三万兵马不知何时可以……”
沙定州甩了甩头,无奈的把这个念头抛诸脑后。
却见他嘿嘿的笑着,低声道:“各部粮秣所剩不多了,且咱们围着春城也有些时日了。”
李福达抬手请沙定州做下,这才望着他道。
“沙头领不必着急,若是只有我等拼命岂不是太便宜了安南、东吁么?!”
说着,李福达顿了顿道:“老夫让沙头领佯攻几次、散播消息,不知执行的如何?!”
“已经打了,春城如今颇为恐慌!但他们兵力不足,倒是不敢出城与我等硬拼。”
沙定州小心翼翼的看着李福达的脸色,命几个亲信都下去。
叫他们置办些许酒席回来,要给李福达接风。
“让诸部的头人们都一并来吧,老夫正好也有事宜要与大家说叨说叨。”
听得李福达的话,沙定州赶紧打眼色让亲信们去办。
这才恭敬的站起来给李福达倒茶,轻声道:“李先生,您说说如何让安南、东吁出兵?!”
李福达扫了一眼沙定州,后者会意起身走到营帐外。
吩咐让自己的亲信带人守住四周,不许任何人靠近三丈之内。
这才回到了帐篷中,对着李福达点了点头。
“老夫的人联络上了桂西狼兵、黔州土司,倒是得到了些许好消息。”
却见李福达笑眯眯的望着沙定州,轻声道:“黔州土司兵权被削、寨民被收,早已心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