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怼上一番打的稀里哗啦。
被折腾的算是彻底没精力的崽子们,这才算是勉强安分了下来。
“那崽子踢的不错啊!”
朱厚照到底是孩子心思,没一会儿便将心头事丢到了一边兴致勃勃的看起了球。
边上的一位汉子哈哈一笑,拱手行礼道:“那是!某家亲自教授的,哪里能差了!”
这汉子的话让朱厚照好奇了,边上的张永见状小声解释道。
“下,这是‘蓟北蹴鞠谱’排名第五的潘黑子!直隶遵化人……”
张小公爷听得这话,不由得脑子似乎闪过了什么。
“遵化,莫非是有铁矿的那个遵化?!”
刘瑾闻言顿时躬道:“小公爷博闻强记,遵化的确产铁颇多!”
“如今铸造司、锻造司中大量铁料、荧石,接源于遵化开采!”
张小公爷点了点头,这事儿他是隐约记得的。
明末期的宋长庚公著《天工开物》,上便有载:
“燕京遵化与山西平阳,则皆砂铁之薮也……”
“凡砂铁,一抛土膜,即现其形,取来淘洗,入炉煎炼,熔化之后,与锭铁无二也。”
亦便是说,古人早就发现了遵化铁矿丰富加以开采利用。
“遵化,距离京师还有些距离罢?!”
小公爷若有所思的对着刘瑾问道,那边上的潘黑子听得这话便接口道。
“倒是不远,只是现下还没有驿道。于是过来的话,估摸也得一路程。”
这潘黑子的话,一下子让小公爷抓住了什么。
却见他“呼啦~!”一下起,拉着朱厚照便走。
朱厚照本来看蹴鞠正入港呢,被小公爷扯起来顿时不愿意了。
“嘿~!你莫不是不想修铁轨了?!那我亦省事儿了!”
听得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