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钟声响起,便有内官快步入内“啪~!”鹿鞭甩鸣!
便听得内官的唱礼声尖细却散播极广:“陛下驾到~!!”
“隆隆隆……”尽管各怀心思,然而诸家学派还是恭恭敬敬的拜倒在地。
恭迎着弘治皇帝的御驾前来。
“陛下有旨,众人平身!”
所有人叩谢之后,便陆陆续续的起身了。
别看他们刚才争的是面红耳赤,可现在却全都低着头。
大家都等着看湛甘泉如何应对呢,他可是现在白沙学派的衣钵传人啊。
理学大家!
随后便是一番的礼仪工作,繁复的进行了一大通后这才真正的进入到了经筵辩讲中。
吕汝德捏着自己老师给的稿子,见得老师点了点头这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陛下有旨,粤北吕汝德上前宣讲~!”
念到了吕汝德的名字,无论他愿意不愿意都得上台了。
站上了中间的那座高台,吕汝德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惊慌。
高台一圈下,无数的国朝重臣、各家学派都死死的盯着他……
“学生闻,‘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
吕汝德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见礼后正式的开始了自己的宣讲。
而在吕汝德宣讲的同时,近七千人的白莲门徒凄凄惶惶的被丢进了囚车里。
甚至那些香头都分开来,被脸色阴骘的调查局官袍者直接装进囚车带走。
李福达没有走,他依旧在京师内。
他甚至就在潮白河坊市上,只是换上了一身码头力工的衣裳。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直至看到了从金陵来的船只上押送下来一个年纪不大惊惶的少年。
那码头上的他,才低下头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