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事儿,您还是……”
张小公爷其实也不想这么干啊,可特么这是没办法。
如果他没有亲自从那位副总使嘴里挖出供词的话,他不可能会放心。
“莫劝了,这一趟我必须亲自去!”
说完便望向了张诚,张诚亦知这位小公爷别看笑眯眯的好说话。
若是真决定了什么事儿,忤逆他可没好处。
于是只能是无奈的拱手,然后领着小公爷等人便出了这衙门。
这会儿,那瑟瑟发抖的县令才欲哭无泪的从衙门里被放出来。
而张小公爷则是随着张诚一并,在通州城里左拐右拐了一圈来到了一间客栈。
“调查局在这通州的‘桩子’,旁人不太清楚这地儿。”
张小公爷点了点头,随后抬腿便随着张诚一并进去。
姬武将将整个客栈布控起来,留下了妙安、足利鹤二女。
客栈里的调查局桩子们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没啥表示。
都认得这位小公爷呢,知道这位可是陛下亲厚的勋贵家子――惹不起啊。
“咔咔咔~”的暗门打开来,张诚先行下去。
小公爷随后便跟着下了这暗室,踏入暗室便嗅到了浓厚的血腥味儿。
看着被挂在木桩子上那赤条条的汉子,张小公爷不由得叹气。
“不专业啊!不战术啊!!”
张小公爷痛心疾首,你们好歹是皇家调查局啊!
前身可是凶名赫赫的东厂锦衣卫啊,怎么能如此草率的就行刑判定他的身份?!
而且这动刑居然还是老一套,就鞭子、烙铁、夹棍……这类。
看得张小公爷是痛心疾首,木有进步啊!
大明洪武、永乐帝的时候,杀人的法子很多、刑罚很多。
可刑讯方面却没啥进步,而且严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