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战卒的伍长们,开始默默的组织自己的军伍进行反击。
亦是这个时候便看出来国防军的训练,究竟有多重要了。
这一个营刨去了炮兵、骑兵,仅余下的二百余人竟然在裂成一支支伍长带领的小队下依然能反击。
水军战卒们亦是不遑多让,居然在车阵破后硬生生的扛住了鞑靼人的冲锋。
“扑扑扑……”长枪手默默的顺着大盾手的缝隙,将长枪狠狠刺出。
大盾手赤红着眼珠子,手上、颈上的青筋暴起!死死的抵住大盾。
那些弩箭“咄咄咄……”的击打着盾牌,不时的有几支弩箭“嗖嗖~”的射入阵中。
有人倒下了,后面便有人默默的接上。
那些个勋贵子弟们已经气喘吁吁的冲到了货栈的位置,凄惶的回头望去他们满心悲凉。
与近两万的鞑靼精骑对砍这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被他们完成的。
但这完成的代价,是那些他们家中的老亲兵们近乎战损殆尽。
即便是如此,亦有好几家的子弟再没回来。
国防军的骑兵们没有一个能撤出来的,全员皆战死在了阵地上。
“还冲么……”
一名勋贵的子弟喃喃自语,看了看身边的人他几乎就要哭出来了。
那些个老亲兵可都是家里多年累积下来的啊,要养出来一个极为不易。
结果现在,他们这数百老亲兵们、带出去甚至能纵横九边干掉一些鞑靼小部落的队伍。
现在还能站着的,拢共算下来都不到百人。
“直娘贼!杀!杀光了拉倒!!”
好些个勋贵家子们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他们死死的盯着正在苦战着的车阵,有几个“兹拉~”的撕下了站裙上的布条。
然后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