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后,这么豪华的马车,估计太子殿下是肯定不会再要了。
换了惩罚方法,之前贴纸条自然也就不算数了,云轻三人快手快脚把自己一脑门子的纸条都给扒拉下来,顶着那些东西,实在是太丑了。
第一局没有换人,还是云轻、柳清朗、秦锋三个。
云轻抢到了地主,而且她对这游戏熟,毫无悬念地赢了,看着柳清朗和秦锋三人,云轻笑眯眯问道:“你们还是处男吗?”
问题一出,立时哄一声炸了一片,云轻这问题,也太劲爆了。
偏偏秦锋还无所觉,大声叫了一句:“是!”
他才十二岁,当然是。
柳清朗则是面色通红,气得叫道:“轻儿,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
云轻没说话,只是眼睛往夜墨的方向瞟了一眼。
虽然从前世过来,她早就无师自通,但是,能栽赃一下也挺好不是。
柳清朗立刻一个眼刀子往夜墨瞪过去,他就知道,这混蛋太子不是轻儿的良人,都教了她些什么啊?
夜墨面色不变,只是眼中光芒微微闪了一下,嫁祸他很好玩是不是?总有机会,要让这小女人长点教训。
接下来几把,云轻或者是地主,或者是农民,可是借着对游戏的熟悉,一直牢牢地坐在位置上,问的问题也无非是最后一次尿炕什么时候啦,最丢脸的事情是什么啦……
诸如此类,她的问题都很刁钻,基本每次问出来都会有人下场,换别人来玩,但这些问题又的确只是游戏的问题,没有一点敏感的地方。
吴宝珠在下面观察了好久,终于在又一次有人下场的时候,坐到了游戏的位置上。
结果,因为第一次玩,输了。
云轻一边一洗着牌,一边问道:“你在吴国最讨厌的人是谁?”
这种问题,几乎没有什么难度,如果没有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