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算了,他看到了,就绝不允许。
车厢里,云轻躺在一块白色的厚地毯上,可是整个人却是蜷缩着的,两只手紧紧地捂着头,正是因为她这样的动作,所以才让夜墨给她穿了半天衣服才穿好。
她的身量本就小,这样的姿势更让她显得楚楚可怜。
看到洛尘,云轻几乎是下意识地轻叫道:“阿尘,疼……”
她不是个会轻易说疼的人,因为疼这种事情,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能够帮她。
可是洛尘不一样,他是医生,还是云蒙大陆上最好的神医,虽然好像没有几次,可是她受了严重的伤的时候,都是洛尘帮她处理的。
云轻下意识里,觉得洛尘是可以减缓她疼痛的人,所以不自觉就说出口。
对着别人不能撒娇,那对着医生,总是可以的吧。
洛尘眼底飞快地滑过一抹心疼,他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飞速地在云轻身上下了几针,待拔掉针后,又拿出云轻之前服过一次的药丸,低声说道:“吃下它。”
云轻疼得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夜墨拿过药丸,喂入云轻口中。
这药丸入口即化,几乎刚一入喉,云轻就觉得脑中剧烈的疼痛缓解了一丝。
她长舒一口气,正想笑一下,让夜墨和洛尘知道她没事了,忽然后颈上一麻,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
夜墨收回手,目光平静却极有压力地看着洛尘。
他久居上位,目光自然而然带着一种威压,好些人在他这样的目光下连几息都撑不到,就要两股战战。
可是洛尘却好像根本无所觉一样,只是同样平静地和夜墨对视着。
夜墨微微冷哼一声,率先出了马车,洛尘明白他的意思,紧随其后。
“荆远帆,战飞!”夜墨沉声低喝,只一瞬,两人立刻出在他面前。
“守着马车,如果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