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虎满心喜悦,其脸上,逐渐地有着一丝狞笑浮现出来。
看来,使他多虑了呢。说不定这时候,那个可恶的银发小子,已经落入大师手中,丧命多时了。
此子虽然屡次怀他好事,可人都死了,也就一了百了,还是大度一点,跟个死人,没必要计较那么多,先前的旧账,也是可以揭过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始终不见大师回话,黄天虎逐渐焦躁不安起来,好半晌,终于按捺不住,对黄镇岳说:“父亲,会不会有意外发生?”
黄镇岳脸色一沉,凛冽的声音,在夜风中响彻而起:“我一向告诉你,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沉住气,喜怒不行于色,你看看你,慌乱之意,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你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发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你也知道,范大师乃是御兽大师,且成名多年,实力比起为父...嗯,也在伯仲之间,对付刚突破蕴气境的小子,能有个屁的意外发生。”
“真不知道,你疑神疑鬼的干什么,临危不能乱,遇事要淡定。”
眼见黄天虎面上疑虑之色不减,没来由地心肠一软,多解释了一句:“没事,他翻不了天,我看大师是猫戏老鼠,玩弄于他,这才多久没见,这老家伙不知何时起,竟沾染上虐待对手的坏毛病。”
说到最后,黄镇岳满脸都是不屑,在他看来,这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他本人根本不好这一口,据他所知,大师之前也不喜此道啊,估计是被哪个混蛋给带坏了。
黄天虎得到了最完美的解释,缓了口气,心头仿佛给移走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周身无数毛孔,无不通泰,耳聪目明,就连身体,都似是变轻了几分,恢复了愉悦的心情,嘴角噙着一丝内敛的阴笑,坐地上耐心地等待。
在这种轻松的状态下,怡然自得,浑然不觉时光流逝之快。
又过了好久,黄天虎仍旧能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