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法极有信心,只要出了那间斗室,剩下的就只能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偌大的港岛,谁还能拦得住我?就算是那个讨厌的陆梦麟也不行。
就在拓跋恶自鸣得意,觉得自己又逃过一劫的刹那,他突然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拦在身体侧前方的那几根东西,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那是三根不锈钢管,一看就是从防盗网之类的东西上掰下来的,斜斜的插在地板上,尖头冲上,正对着他的下腹位置。
此刻,拓跋恶刚刚撞碎了木门,余势未衰,加上刚才发力得急了些,就算想收住脚步也来不急了。
危急之间,他不愧是身手高绝的一代恶人,竟然在绝无可能的情况下,猛然一拧腰,用近乎超过极限的动作,堪堪避过了刺向下腹要害的钢管。
三根钢管被他硬生生避过了两根,但还是有一根没能避过,只能任由那根钢管刺入了大腿内侧。
大腿当场血流如注,瞬间就染红了裤管,拓跋恶心头蓦然一沉,既然门口有这么阴毒的陷阱,那么不用想也知道还有敌人!
说时迟,那时快,一记炮拳横空而来,砸向拓跋恶的左脸。
拳头还未至,拳劲已经破空
而来,如巨炮轰击,带着一股沛然大势,碾压而来。
拓跋恶大腿受伤,重心不稳,不敢硬接这一拳,只得足尖一点,身体向右侧飘飞,试图暂避其锋。
哪知这一拳虽然落空,陆某人却不气不馁,脚下如老树盘根,一口内息急速下沉丹田,整个人如同炮台般稳重,不急不徐,又是遥遥一拳轰出。
拓跋恶才刚刚飘飞至三尺之外,突然有种被牢牢锁定的怪异感觉,令他大为愕然。
这是什么拳?能打这么远?没等拓跋恶反应过来,已经被陆梦麟一拳印中脸颊,整个人嗡的一下子,只觉得头昏目眩,唇干舌躁,半张脸像是被撕裂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