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人一椅,整整齐齐的排成一排。
“好像有点不太对!”王少晓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胖墩大马金刀的坐在仓库门口,浑然不顾外面的寒风刺骨。
“哪里不对了?”胖墩问道。
王少晓一拍大腿,道:“应该把这伙人分开绑,这样审的时候就没法串供了!”
“啊?好像有点道理,那就分开吧!”胖墩挥了挥手,自然有手下的兄弟们七手八脚的,将这几只人椅分别搬开。
二爷一行四人,不只被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还被蒙上了眼睛,目不能视,但是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
胖墩又问道:“要怎么审啊?”
王少晓苦着脸道:“问我干啥!我也没干过这活啊!要不然先打一顿再问吧?”
“还打?个个都快半死了!再打就没得问了哦!”胖墩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死了就扔到湖里去!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王少晓没好气的答道。
二爷四人听到这两个家伙不靠谱的对话,心里全都哇凉哇凉的。
不怕对方厉害,就怕是完全不懂江湖规矩的,下手没个轻重,也不按常理出牌,这种路数是最麻烦的。
不一会儿,二爷四人被分别搬到了四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四面大墙,温度冷嗖嗖的。
倒是没人来打他们,却也没有人理他们,因为大伙都赶着回家吃年饭了。
半天没动静,四人心中更是惊疑不定,浮想连篇。
早知道是这个下场,还不如被警察捉了去呢!至少还有口饭吃,不至于被扔到这静寂无声,鸟不拉屎的地方,活活的挨冻。
到了晚上,天气愈发寒冷了,四人之中除了吴非凡仗着皮粗肉厚,还能哼哼两声,另外三人全都奄奄一息,连哼的力气都没有了。
“喂!起来聊两句呗!”一个贱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