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一点痕迹都不露的。要不就是他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是借了别人的身份。

但不管怎么样，他现在藏不住了。

白鬼南行时，无面会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对陆家的势力下一番狠手的。然而，棋差好几招，没玩过。

于是，这一波无面会是遭了大灾的。黑鸦道人作为无面会中的一个顶尖战力，死在了北境，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重大的打击。

而除此之外，无面会是往北上的朝廷军队之中，掺进了许多沙子的。这些沙子，有的是无面会自己的人手，有的是跟他们有所勾连的、燕国地方的支持者们。

这些被一股脑的一网打尽，对无面会的影响同样不轻。他们损失惨重，跟各地的关系链断绝了不少，这直接代表了无面会在燕国各地搞事的能力，急剧下降了。

五年间，陆氏皇朝对锦州、冀州两地的控制，变得容易了不少。撤换地方官员、跟地方势力联系、将其纳入了统治。

而同时，在北境的巨大收获，也让锦衣卫获得了许多关于无面会的情报。

那些无面会的嫡系成员，一般身上都有禁制的，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一股白火就会从他们的体内燃起，把人给烧死。

但是，那些和无面会有所勾连者，可并不是每个身上都被下了禁制。他们固然没有无面会的直接成员知道的事情多，但是人数不少，各种消息，拼凑起来，还是会有不少的收获的。

另外一点，就是黑鸦道人了。

黑鸦道人是当场死去了的。但死人，可未必不能说话。

在修行界的各种术法之中，有卜算之法，可以借由尸体的讯息，来占卜出一些有用的信息；有一些通灵术法，可以将黑鸦道人破裂的神魂碎片，召唤出来一些，获取一些信息……

所有的这些情报，结合起来，让锦衣卫终于抓到了无面会的尾巴。

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