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安都挥挥手,吩咐之后,见人走了,他面色阴沉。
“佛门只能作为遮掩? 真要扫除安成王等一干祸患,还得看谁的拳头硬!”
犹豫片刻? 侯安都深吸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瓷瓶? 猛地一咬牙。
“那陈方庆太过邪门,那女人的背后势力也不愿出手相助? 就只能靠自己了!眼下念池已毁? 想要更进一步? 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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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丁龙离了大将军府,回到自家,便召了一人过来,道:“大将军那边我已经说通了,去除了虞寄宝贝侄子的瘟术吧,再言语诱导一下,让他速去寻僧人求助。”
那人先问道:“不怕那侯晓又抢了功劳去?”
“抢功劳?”丁龙笑出声来,“那夯货已死得不能再死,你也别多问,这话不好透露,只管去做,此事只要办成,我自然能成大将军头号心腹,此乃寒人青云路!”
那人拱拱手,正要离去,忽然想起一事,又道:“师兄,有个消息正打算告诉你,和那南康王府有关。”
丁龙一听,就道:“快快说来!”
那人就附耳低语。
丁龙听罢,又是一阵欢笑,道:“那可真是热闹了,但咱们也无需掺和,去吧。”
那人快步离去,最后七拐八拐,入了那虞府。
第二日午时,虞寄朝会归来,到了家里也没歇息,就乘着一辆马车迅疾而去,直奔外城的建元寺。
虞寄本就是这寺中常客,其人一来,知客僧便迎上去。
等上香礼佛之后,虞寄就问起寺主法难。
“居士稍待,小僧去请寺主。”
很快,一名披着袈裟的高大僧人快步走来。
“虞兄倒是有阵子没来了。”
虞寄踌躇了一下,等人到跟前,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