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为质,归来时,侯大将军前往迎接,最后那高祖之子便不明不白的溺水而亡,从那之后,这位大将军就以今上的恩人自比。”
秋雨子问道:“那南朝高祖,不是成就了鬼神吗?能受这鸟气?”
桃木剑嗤笑道:“陈霸先一介凡人,就算生前统一了南方,称帝建制,但未得长生就死,靠着王朝功德转修鬼神香火,受阴司敕令,得了册封,受到制约,哪能随心所欲。”
秋雨子摇摇头:“这般不爽利,修个什么道?”
“道非一条,各有玄妙,况且祂也没修道,”桃木剑笑道:“祂为鬼神,是怕一生心血付之东流,可惜啊,祂并不知晓,阴司行事最喜南辕北辙,答应了你的事,总要用恶心你的法子来实现,是以南陈没有二代而终,皇位却和他陈霸先的儿子无关了。”
秋雨子又问:“那皇帝呢?当今皇帝就这么忍着?”
陆忧道:“今上登基五年,登基之初,得借侯大将军的威势和兵马抵御北朝威胁、压下朝中议论,而且大将军权重一时,宾客满朝,谁不畏惧?也就这两年,陛下逐渐培植亲信,但羽翼尚未丰满,自然要卧薪尝胆,麻痹大将军,否则逞一时之快,惹得大将军暴起,扰得大陈内乱,局面就复杂了,毕竟有北国和前朝遗种窥伺在旁,朝中不知有多少人暗中联络着呢。”
说着,他感叹道:“快意恩仇固然爽快,但能为了一个目的韬光养晦、卧薪尝胆,忍受世人毁谤的,也是英豪啊!”
“也是!”秋雨子点点头,“你们那个高祖皇帝,登基两三年就转为鬼神,新皇帝得位不正,根基不稳,在位时间也不长,连前朝刺头都还没理顺呢,还被人拿了把柄,难怪投鼠忌器。”
陆忧道:“世俗王朝的皇权若是对付权臣,自然要一击毙命,不然打虎不成,反被虎伤。”
桃木剑则道:“我看那侯安都的气运隐隐与宫中呼应,淹死正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