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惊骇莫名,说的时候不免带上几分敬畏,言语上处处尊称。
陈母和陈娇初听,还不怎么习惯,尤其是陈母,还不时皱起眉头。
毕竟按着陈河的说法,那归善寺一听自家二郎之名,立刻大开方便之门,满寺僧人,一听“临汝县侯”就都尊敬有加,还有几分不信;
等听到五位高僧同至,二郎与五僧却谈笑风生,被奉为上宾,各家都诚心邀请,她更是一点都不信。
“你莫非得了他什么好处,竟拿这些话来诓骗老身!”陈母很是生气,觉得这贴心人起了异心。
“小人如何敢欺瞒主上!”陈河赶紧躬身,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张家公子与我一同前往,主人若是不信,让他来说就是,小人所说,句句发自真心,如今君侯为各方看重,主人千万不可如往日那般对待啊!”
陈娇却满眼惊奇,道:“听说寺庙轻易不让未婚女眷过去,若二兄有这样大的面子,我岂不是能过去一一拜访?”
陈河回忆之前情形,就道:“那几家寺庙,怕是求之不得。”言语间,居然有几分与有荣焉。
话一说完,见陈母还是惊疑不定,心中叹息,又道:“君侯马上就到了,到时您自己问他。”
“正要问他。”陈母点点头,就要再令人去领陈错过来。
陈河却道:“让寻常仆从过去,有些不敬,还是小人过去吧。”
陈母盯着他看了一会,最后点点头。
“你去吧。”
不一会,陈错就出现在门外。
陈母和陈娇定睛看去,都是一阵恍惚。
人虽然还是那个人,可衣袖甩动间,却多了诸多风采。
等陈错来到面前,拱手行礼之后,陈母居然感受到了一点压力,就不免谨慎几分,指了指座椅,让陈错坐下。
陈错闻言落座,他既承了陈方庆的情,要替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