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完,也忍不住朝那个角落看去,便见着那头白猪趴在地上,悠然自得,脑袋上还趴着一只绿色乌龟。
他心里嘀咕着,难道是主上在庙里住了两天,吃素吃腻了,寻了这两个东西过来,要打打牙祭。
这正想着,陈错的话,又将他的心思给唤了回来。
“这文章是谁写的?”
虽说不想文章广为流传,但陈错对这仗义执言之人,还是心存好感的。
“江家的江溢,”陈海收敛心神,赶紧回答:“是张家君子的好友,其父是朝中大员!”
他介绍之后,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以小人之见,江公子此番出言,定不是因为与张君私谊,而是真心喜欢您的文章,这建康城里,如他这般的人太多了,过不了多久,必然有更多人秉实直言!”
为了证明,陈海又举出例子:“不说远的,就说那山下的借宿之人,有人最初也受到蛊惑,顺着那陆乐的话,说了两句,而如那王瑾、陶薄等人立刻就与他们据理力争!随后,江公子的这篇文章,就传来了,算起来,和陆乐那篇胡言乱语,就是前后脚的距离,定是江公子看不过其人胡言乱语!而后那山脚众人,也都明白过来,几个糊涂的,也都改旗易帜,众人一起批驳陆乐!”
江溢。
陈错记下了这个名字,而后便道:“你再继续探究,了解情况,有什么变化,及时回来通报!”
“喏!”陈海立觉自己肩负重任,兴高采烈的转身欲走。
“等等。”陈错又叫住陈海,“你去与寺中交涉一下,让他们准备一些饭食,等会就送过来,记住,不要大肉。”
陈海不疑有他,这话他可听得太多了,自家主上那肚子简直无底洞一般,一天不吃个几顿,都不正常。
不过,等人一走,陈错却对那小猪道:“不知阁下是何口味,人在寺中也不好招待什么,若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