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缘故。
陈海就把情况说了一遍。
“既是长者来,我当亲自相迎。”
屋里响起了脚步声。
门外,慧智长舒一口气,转头再看上座老和尚,后者也舒了一口气。
吱呀。
房门打开,露出了陈错的面容,他见屋外几人,先行礼,后让位,请几人进去,期间不时揉了揉肚子。
老和尚见着,已然明了,开口却道:“老衲来与君侯赔礼,因着寺中缘故,让君侯受了委屈,实是我等之过。”
“不敢。”陈错摇摇头,思量着寺中前倨后恭的缘故,“法师既有决定,当是有思量的,无需过来赔礼,寺中有不便的地方,我等能理解,不会强留,方才困乏,小睡一会,现在既然醒来,这就走了。”然后就要呼陈海去准备。
“君侯余怒未消,”老和尚正色道:“老衲乃是真心,更是实意,不如君侯先用一顿斋饭,老衲让人收拾一间院子出来,给您暂住,敝寺后山之上,有几座独院,沐浴佛国光辉,有驱邪镇念之效,君侯既然来了,何不一住?此处玄妙,君侯一住便知!方圆十几里,该是没有第二家有这般益处的。”
陈错一怔。
老和尚话中意有所指,所谓驱邪镇念,若真有奇效,不正好应对恶鬼局面?是无意说出,还是有意点醒?
一念至此,陈错不由沉吟起来。
这番表态,从大寺上座口中说出,无疑是友善、示弱的表现,话中的弥补之意几乎溢于言表了。
但最大的疑惑,是归善寺为何突然改了主意,乃至上座亲自来道歉,过来挽留,一驱一留间,有什么变化?
心念一动,他想到了方才吐纳时,隐约能见金色光辉,沐浴全身,温暖平和,莫非与此有关?
咕咕咕……
肚子再次叫起来。
一番权衡思量,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