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师兄还是说说此来正题吧。”
罕言子微微颔首,道:“今晚,你等是否打算去赴那水君之宴?”
“师兄是来劝阻我等的?”典云子有几分不以为然。
罕言子道:“此非我意,而是师长之令,大河水君本就是长生位格,更是职权不小,权柄甚重,祂的水府宫殿非同小可……”他顿了顿,似有所顾忌,转而道:“而且这水君与天宫关系不浅,或许不日就要位列朝班,咱们仙门的名头未必会让祂顾忌。”
“天宫?”陈错却忽然请教起来,“听师兄的意思,那水君还未入天宫,那这个水君的名号,就不该是被人册封的,里面有何缘由?”
典云子本来对这天宫之事没什么兴趣,可一见陈出言,就也来了精神,凝神侧耳。
罕言子沉吟片刻,道:“也罢,看来不说清楚,你们也意识不到其中凶险,好在只是说天宫来历,不涉及神灵之名,倒也没太大凶险,只是有一点,当牢记在心。”
“请师兄指教。”陈错当即表态。
“不到长生,不要探查天宫虚实,若只是听过民间传闻、传说也就罢了,可如果是切实去探查天宫虚实,又无师长在侧护持,难免留下后患!”
说话间,他屈指一弹,传出两道念头,分别传与陈错与典云子,又一甩袖,在周围布下屏障。
如此一来,连近在咫尺的灵崖师姐妹,都无法听得分毫!
灵梅面露遗憾,灵崖反而松了一口气。
陈错则是自那道念头中,得了一套封印之法,是用来封印自身记忆的!
跟着就听罕言子道:“若是一个不小心,得知了什么,得及时封印念头、记忆,切不可沉淀心头,更不能沉思探究,切记!”
“如此看来,果然凶险!”典云子也已参悟通透那道念头,“只是这天宫、天庭,不是自古便有传闻吗?师兄方才也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