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简单的话:
(阿咲小姐,阿福小姐,抱歉,你们需要请一名新的武士来守卫流屋了,我因为一些事情,可能要永远地离开广濑藩,所以——永别了。)
信件左下角的署名是——绪方逸势。
“绪方大人……”阿咲呢喃着绪方的名字,脸上渐渐浮现起不安之色,“发生……什么事了?”
“阿咲小姐,信上面都写什么了?”阿咲脸上的不安之色,让阿福也不禁焦急了起来。
“阿福!今天流屋不营业了!我们两个去找绪方大人!”
……
……
广濑藩,仓永的府邸——
“慢着!”
仓永府邸的2名守门人,用戒备的目光打量着身前的年轻武士。
“无关人等,不得靠近!”
“请你们向家老大人通报一声。”这名年轻武士轻声道,“就说——绪方逸势来访。”
“绪方逸势?”2名守门人发出异口同声的惊呼。
他们二人此前已经接收到指示——若是有自称绪方逸势的年轻武士来访,要立即通报上来。
“……我知道了,请足下在此稍候片刻。”一名守门人留下这句话后,便匆匆进到府邸内。
这名守门人刚离开没多久,厚重的木门便被缓缓拉开,仓永这气派的宅邸,再次出现在绪方的眼前。
……
……
“绪方君……”
府邸的会客间内,仓永与绪方相对而坐。
与绪方再次相见,仓永没有和绪方多做寒暄。
“您……做好觉悟了吗?”
“已经做好觉悟了。”绪方不假思索地应道。
“若是做了刽子手,您之后的命运,将是九死一生。”仓永直视力着绪方,这锐利的目光仿佛要把绪方的内心所想也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