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半,但也差不多了。
仅剩一半的血肉将上体与下体相连的远山,大口大口看地呕着鲜血。
大量鲜血顺着这巨大的伤口流出,染红了远山脚下的砂石、土地。
“你这……卑鄙小人……”
远山扭动着不断痉挛的脑袋,朝自己的身后看去。
他的眼睛刚朝后看去,便看见白光一闪。
在对远山使出了腰斩后,绪方并没有放松下来。
而是迅速地再次近身远山。
在近身的同时,将左手的刀鞘扔掉,改由双手握刀。
用双手紧握自己的佩刀,然后挥刀朝远山的脖颈砍去。
直到远山彻底断气之前,绪方都不认为自己可以放松下来。
如果远山没有彻底断气的话,那绪方就帮他断气。
已经无力再举刀格挡的远山,只能绝望地看着这道白光朝他的脖颈处扫来……
……
……
嘭。
比武场上响起不轻不重的落地声。
这是远山的首级掉在地上后所发出的声音。
望着已经尸首分离的远山,绪方才终于感觉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缓缓退出了“源之呼吸”的状态。
在绪方砍下远山的脑袋后,比武场足足寂静了好一会。
过了一会后,才终于陆陆续续响起呕吐的声音。
远山的死状,已经不能用“惨”字来形容了。
半个腰部被斩开,脑袋被斩下——许多人都因受不了这血腥、残忍的一幕,而吐得稀里哗啦。
天下承平日久,观众席上的列位贵人们,虽然都几乎一大把年纪了,但是基本都未闻过战火的气息,更没见过如此血腥的死斗。
观众席上的不少贵人因受不了这残忍的一幕而吐得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