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民房的房内刺出。
刺穿房门,将房门与背对着这间民房的宽脑门战士的心脏串作一块!
“噗……!”宽脑门还未说完的字词转化为一道吐血声。
一捧捧鲜血从宽脑门的口中与胸膛的伤口处喷出,溅了他刚才正与其对话的同伴满身。
这柄打刀在刺穿了宽脑门的胸膛后,便猛地向后一收,收回屋内。
在惯性的作用下,宽脑门的身子也随之向后倒飞,撞碎破旧的房门,重重撞进这间民房内,溅起一团团灰尘。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周围的战士一大跳。
离那名宽脑门战士最近的4名战士纷纷端着枪,冲进刚才突然“长”出将宽脑门的胸膛给刺穿的打刀,然后又将宽脑门给“吞”了进去的民屋内。
虽说被溅起的这一团团灰尘给遮蔽了视野,但率先冲入房内的4名战士还是勉强看清了屋内的景象。
这是一座寒酸至极的屋子,屋内像样的家具加起来,用一只手掌都能数得清。
刚刚被“吞”入屋内的宽脑门,现在正以“大”字型躺在地上,其身下是被撞碎的木门碎片。
他的瞳孔已经扩散,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显然是已经没救了。
冲进屋内的4名战士在屋内环视了一圈——屋内除了那些破破烂烂的家具之外,再无他物,没有半道人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甲太郎被杀了!”
“是被修罗给杀了吗?”
“不、不知道。屋内一个人都没有。”
“是被他给逃了吗?”
东乡以第一时间得知了宽脑门被杀的始末。
在东乡刚聆听完汇报,他身旁的一名战士便结结巴巴地说:
“喂、喂,该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杀了吧?我是大坂出生的,我听说大坂一旦到